在这个节骨眼上,忽然又折断了支点,转身在另一条道路上新的来过,而且还是一条自己可以预感到并会回头的幸福的道路,不管是阳光大道,还是又秽又较宽的独木桥,不管今后是通向光明与巅峰的坦途,还是在那山连着山,道道梯田盘垦在半山腰,袅袅炊烟照亮的地方滥竽充数,我都会幸福。所以我要求的事情,很难有人再说的一动我 也许只是因为我还过于年长,还并未胆识到残暴的生活和现实本来就有的无比阴郁的真面目。但为了我理想的生活,理想的自己,我没任何理由低头。
我没气,也会生气,只是有一肚子的无奈。我只有不时的向外飞驰,此时此刻,用双手不时的摆弄前额的刘海,又一次次把被风到侧脸的碎发理到耳后跟,腰痛像定了时的钟点,总是间歇性的一阵阵叛来,整个身体的中间躯干部位,好像如笨拙的石膏,干了节的躯壳,往返的摩擦,一个人被覆在半空中,似要被撕开两半去,上半身还有一些感官,下半身早已在不时地往下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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